2007/11/20

Beaujolais Nouveau Roof Party

上週六受小學同學凱先生之邀,來到了台中市,參加他們籌畫的薄酒萊 party。

What is Beaujolais Nouveau ?

在法國,葡萄酒以各個區塊來命名,而 Beaujolais 則為薄酒萊區的葡萄酒。這區在里昂 (Lyon) 的北邊,整個法國領土中間偏北的位置。本區最特別也最自豪的傳統為所有的葡萄都是人工採收,決不用大型機器採收喔!

Nouvesu 是法文的新生之意

薄酒萊新酒是以 Gammy 嘉美葡萄所釀成的酒,因為沒有放入橡木桶熟成,所以稱之為新酒。省略成熟期,薄酒萊新酒的壽命也相較短了許多,最佳試飲期為三個月內,有人說半年後酒體的味道就會變調,普遍來說,試飲期不超過一年。

薄酒萊新酒是近年來葡萄酒世界中最成功的行銷個案。商人們訂每年十一月的第三個星期四為薄酒萊新酒的全球首賣日,追求時尚的人們總會選在此時盛大慶祝一番。由於薄酒萊新酒的上市時間離美國感恩節非常接近,因此,薄酒萊新酒已變成許多美國人慶祝感恩節桌上不可缺少的應景食物。當然一直到聖誕節、新年時間,許多人都喜歡買瓶薄酒萊新酒,和家人、朋友共享。

薄酒萊酒體單薄,單寧 (Tannins) 輕,富含果香,卻被許多人士批評為單調、貧乏,不成熟。然而,薄酒萊新酒非常適合單飲和剛接觸葡萄酒的人們。試飲溫度在 13 度左右,冰涼香沁的口趕,的確很適合派對的歡樂氣氛。
以上文字為凱先生的女友,Claire 小姐貼心地印在晚餐 Menu 後替大家說明的。
搞趴體嘛,總是需要有點藉口,這個時節最適合的主題當然就是薄酒萊新酒囉!
本有計畫去台中一趟,但尚未安排時間的我,在接到邀請後,沒多久便決定參加;
我只能說,這真是我這個月最棒的決定啊!

話說下午五點四十五分,在入場時間 (17:30) 與宴會開始 (18:00) 的中間,
我抵達了凱先生的豪宅。外觀其實不十分顯眼,也沒有旁邊兩幢總裁行館來得高。
不過一進到大廳,我差點以為來到哪間飯店,兩位西裝筆挺的管理員也隨即上前招呼;
好歹我在柏林也是見過一點大場面的,沒嚇到拔腿就跑,從容地說:我找 13樓,楊先生。

他們完全沒有多問,就直接領我進電梯,往上的過程中一點也感覺不到電梯在動,
而耳邊傳來的則是輕柔的古典樂,不過我心裡想的卻是:連電梯都有音樂是怎樣!
簡單跟管理員先生哈拉一下,知道已經有許多人先到了 (我好像越來越愛亂哈拉 !?)
噹~ 的一聲,電梯門開了,Claire 跑上前來一陣驚訝:你怎麼自己上來的!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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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標題,這是一個頂樓趴。

我一直搞不清楚頂樓和樓頂的差異,我的解讀是頂樓是大樓最上面一層;
而樓頂,就是再上去,那塊大樓上方露天的空間,也就是天臺。
為什麼要解釋這個呢? 因為我們那一晚 happy 的範圍遍布了這兩個地方啊 (H)

等我到了以後,似乎大部分的人也到齊了,我們便從頂樓,往天臺移動。
凱先生與 Claire 領著我們到了天臺一角,爬了三階樓梯到了較高的地方,
原來這兒是觀星台,地上一塊圓板畫著天體上的各個星座,
而旁邊一只圓桌就是我們的第一站。

桌上有一盤橄欖、兩盤不同的 cheese、數碗堅果,還有一盆 Doritos 與莎莎醬。
圍在這些點心旁邊的則是兩瓶薄酒萊、兩瓶氣泡飲料,還有一堆杯子!
對照 Claire 的菜單,這些是 Antipasto,義大利文中的前菜,
不過這與一般西餐中的 starter 應該是有點差異的。總之,這一站,就像是我們所做的:
是大家先來點酒暖暖身,然後一邊吃零嘴兒嗑牙,一邊互相認識一下。

與會者有凱先生的同學同事,以及 Claire 的同學朋友,大家彼此並不都互相認識;
另外還有 Claire 的妹妹,這一晚的酒品供應者,我們喝的酒都是她從工作的酒莊帶來的喔!

冰涼的薄酒萊直接入口,感覺非常好,再配上一口 cheese...
似乎天上的星星都要飛下來似的! (明明那天晚上濛濛渺渺地只見半顆月亮!)
這是我第二次喝薄酒萊,第一次在好幾年前,是衝動之下去超商訂的,也不記得味道了。
之後便覺得薄酒萊只是台灣酒商促銷的手法,並沒有特別感興趣。
再喝了一次,搭配那麼好的氣氛,連自己也想搞這麼一個 Beaujolais Nouveau Party 呢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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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往觀星台的路上,我便看到了一排桌子長長地躺在天臺上,鋪著美麗的桌巾,
桌上隨風飄逸的淺綠色蠟燭,以及兩盆新鮮的玫瑰各自被擺在適當的位置;
左右各五張椅子,而兩位主人的座位則分別在長方桌的兩端,氣氛佳,俐落大方!
這排桌子便是我們的第二站:主餐桌。

待大家都坐定位後,首先上來的前菜是一碗鮮濃的南瓜蛤蜊濃湯,以及一籃法國麵包。
雖然被我嫌沒有南瓜子,但磨了一些黑胡椒下去以後,我也是喝得嘖嘖叫 :P
麵包還有沾醬可配,是烏醋與橄欖油,很奇妙的組合,也很奇妙的適合!
在人多的地方一向很閉俗的我,也奇妙地開心胸地和這些不認識的新朋友們聊天。

主菜上來了,第一道來的是『摩洛哥香料羊肉庫司庫司』,也就是燉羊肉淋上庫司庫司啦!
庫司庫司,根據 Claire 在菜單後的說明,是:
由小麥做成的麵類,形狀類似台灣的小米。為北非、中東一帶的主食之一。而在義大利、法國南部,庫司庫司也是一種極為流行、普遍的麵點。通常需要長時間的慢蒸出來,不過近年來有許多方便包,可以在數分鐘內就把庫司庫司煮熟。 庫司庫司通常搭配肉類、蔬菜的雜燴一起食用,做成涼拌或是甜點也非常受歡迎喔。
這東西,我在英國曾經吃過一次,是西班牙室友 Jorge 弄的。
他做的就簡單多了,直接把庫司庫司當米煮,然後炒一些蔬菜、醬料下去拌拌便成。
只是我記得他念的是「喀司喀司」... 不過這似乎不太重要 :P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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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道主菜,是『火烤香草雞肉』,由凱先生親手烘烤。
烤爐一樣在天臺上,那是一整套的烤肉組,由水泥砌成鋪上磁磚,
除了烤肉的鐵架以外,還有料理台跟有洗手台;烤肉鐵架也有蓋可供悶烤!
不過火烤的功夫畢竟比燉煮來得難,火比較大嘛~
所以凱先生也弄出一塊糙揮搭的雞肉,還附贈兩跟糙揮搭的手指頭!

但雞肉一樣是鮮嫩好吃,要不是我已經從中午飽到現在,這頓飯應該會吃得跟難民一樣!
即使是西餐,也要均衡飲食喔! 除了剛剛燉羊肉裡的紅蘿蔔、白蘿蔔以外,
這盤烤雞也配上一些淋了巴薩米克醋 (Balsamic Vinegar) 的生菜,消除一點油膩的口感。

在這中間,我們還是一樣繼續喝酒,第一道主菜配的是紅酒,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
2004 年的 Luis Canas Rioja,我對它的味道特別有印象。它很滑順,不會澀,
可是後勁卻是很濃郁的味道,會 WOW 的一聲讓人在心裡驚訝一下的奇特。
而烤雞配的則是白酒,那時已經飽到一個不行的我也沒多留意那瓶是啥 :P

雖然在印象中,應該是紅肉配紅酒,白肉配白酒的,不過據他們說,
這兩瓶餐間酒都是 Claire 的妹妹,妞妞小姐把菜單拿給她的法國老闆看,
由老闆親自挑選的;法國人那麼龜毛我想應該是沒問題才對 X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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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餐用畢,飽嗝也打了幾個,大夥兒們慢慢往.. 頂樓移動,也就是下一層。
那兒跟天臺一樣,都是大樓的公共區域,透過申請使用,有沙發、音響、還有一個流理台。
空間十足,連廁所都有,是間舒適的 Tea House,也就是我們的第三站。

除了口頭邀請外,凱 & Claire 也弄了封電子邀請函,順便在上面請我們各自選一樣點心,
攜帶過來讓大家享用。這第三站自然就是喝茶吃蛋糕兼聊天了!
我帶去的是聽說最近很有名的阿默蛋糕,他們家的芒果起司蛋糕。
很巧的是,Claire 在 blog 上的名字也叫『阿莫』。
其他還有芋頭蛋糕、巧克力蛋糕、手工餅乾、台式點心... etc., 族繁不及備載!

中間,他們又開了一瓶酒,是甜白酒,專門搭配蛋糕點心用的。
直接喝,我個人會覺得太甜,不過吃過一口蛋糕以後再喝,那味道就很棒!
但我實在是飽到一個不行,所以只有吃一點點,畢竟我又不是有兩個胃的女人 X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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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 party 的場地、硬體、餐點,算是有水準也很高級。
不過過程卻一點也不會拘謹、彆扭;更難能可貴的是,
除了一些桌椅餐盤是和大樓借的以外,所有一切都是凱和 Claire 包辦的!

雖然幾乎都是我不認識的人,但幾乎沒什麼冷場或不自在,整個氣氛也都很好。
甚至連最後幫忙收拾、洗碗的工作也做得很 high;
更不用提還在凱先生的豪宅睡一晚了 (H)
臨走前還一直不要臉地問人家幾時裝潢好要來辦個入厝趴 XD


這是一個很棒的 party,雖然騷包紅此役沒有跟著我一起征戰,
但這段回憶會跟隨著這篇文字一起停留在我的記憶之中,很久很久…

Thank you, Kai & Claire.


延伸閱讀:Claire 的 blog


* 經 Claire 說明,雞肉是白肉沒錯,看煮熟以後的顏色! 16:29, 20 Nov

2007/11/14

撞邪了!

我今天一定是撞邪了......

下午去內湖找小黑,不知是被園區亂七八糟的路給搞昏頭,還是這幾天都沒睡好;
終於找到小黑公司大樓時,車子停一旁,打開車廂翻找自己畫的地圖確認門牌號碼,
機車鑰匙就扔在車廂裡,結果一個不小心,啪的一聲...

坐墊蓋上了:~ 坐墊蓋上了:~ 坐墊蓋上了:~ 坐墊蓋上了:~ 坐墊蓋上了:~

後來小黑把坐墊掰開一個小縫,我伸手進去溝鑰匙,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。
晚餐後繼續整理房間,裝了一個組合櫃,把大致的擺設弄好後,想說去洗個澡休息了,
結果也不知道在晃神什麼,鑰匙明明帶著了,卻把它放在組合櫃上逕自走出去,
然後很順手的喇叭鎖一扣,門一關,砰的一聲...

門鎖上了:~ 門鎖上了:~ 門鎖上了:~ 門鎖上了:~ 門鎖上了:~

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,我心裡面除了靠腰還是靠腰,臉上除了大便還是大便!
天可憐見,隔壁房兩個北科的學生還沒睡,我請他們幫我聯絡房東...
最後甚至還吵醒另一間房的大姊,才找到電話把房東 call 下來 (他們就住我們樓上)
看著房東在那邊找鑰匙,心裡實在是感到很抱歉 :$
也在那邊亂想房東、室友們會不會覺得『阿英國回來的都這樣嗎?』 XD

我不禁想抱怨一下,其實我是被喇叭鎖給婊到了...
之前租屋的地方,都是要用鑰匙才能鎖門的,而我又有「離開房間就上鎖」的習慣,
這習慣搭配兩匙晃神,就能調配出一味絕頂迷糊的白癡反鎖記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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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真的是沒睡好吧... 連續兩晚蓋外套,兩晚蓋薄毯子,連身體都抗議了 ~_~
今天醫生說,人在睡覺的時候體溫會下降一度,換句話說...
不管在英國操得多勇,回來還是一樣要注意保暖!

趕快把房間弄好該去一趟恩主宮了... ~"~


2007/11/08

twits of the day (08 Nov)

跳躍式亂想

似乎沒有太多人對我在英國的生活感到好奇?
回來快三週了,親朋好友也見了近三十位...
不過好像和我 2005 年離開前與他們聚會時,沒什麼兩樣。
對於這點,一開始並不自知,發現以後有段小失落,
現在有了許多空白的時間,反倒讓我思考起來。

是因為兩年太長了不知從何問起?
還是看到你就好了談些什麼不重要?
如果是我的好朋友,兩年不見了,
我應該會有問不完的問題和說不完的話吧!

我想只能把這些套用到『時間太少,XX太多』這個公式去
『時間太少,想去的地方太多』
『時間太少,想做的事情太多』
『時間太少,想問的問題太多』

或者套用另一個小學課本的句子也行:
『要XX的YY太多了,只好XX天』
(雖然我對這句另有見解)

如果是過去的我,這篇應該會寫成抱怨文
不過現在慢慢學會用客觀的角度去看自己的心情
這一招其實我很在行,但都是對別人,對自己就跟瞎了一樣
平心靜氣地思考著可能因為這樣這樣,所以那樣那樣...
很多的不平與難過,似乎也可以雲淡風清地釋懷?

從房裡吊著的西裝和掛在上頭的領帶
我的思緒回到剛下飛機回到台灣那一刻
然後飛呀飛地,想到了上述這麼多的事情
看來現在的我,一方面能將波動的心情很快地沈穩下來
另一方面卻也很容易進行跳躍式的思考
不過還是別跳太遠的好 !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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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包

又在打包了,我從九月底就開始在打包...
從英國打包到德國,從德國打包到虎尾,
現在要從虎尾打包上台北;可能不用半年,
又得從台北的這兒打包到台北的那兒,
或者甚至打包到我也不知道的哪兒。

還咿咿喔喔不會講話時,就在打包了,南南北北地跑 (動手的是爹娘);
開始唸書以後,小五時又打包一次,然後穩定了十年,當大頭兵去;
當兵的時候也在打包,下部隊搬了一次家,受訓又搬一次;
當完兵之後還是在打包,最後包回雲林來休喘了兩年;
從2004年夏天開始一直到現在,我的打包經驗值平均半年增加一次,
我想差不多可以轉職了 !?

打包沒什麼訣竅,就是裝裝裝、扔扔扔...
能裝的裝、不能裝的扔;想裝的裝,不想裝的扔!
不過這其中我倒是領悟到一個小撇步:
衡量出發地與目的地,來決定要仔細地打包還是胡亂地打包。
也就是選定其中可以比較穩定,比較有充足時間/空間的地方來好好收拾

像我這回要打包上台北,我就會在虎尾多花點時間,
把不必要的東西留下,想整理的、會用上的再帶走。
才不會在那個小小的,恐怕不到兩坪的小空間清出一堆垃圾。

當初要從台北搬下來雲林念二技時,
則是要把出租的房間淨空,那就什麼都不用管了:
看得到的東西全部塞進箱子裡,回來再慢慢收拾。
還記得當初一台中型的康X搬家公司貨車被我裝得滿滿滿,
連我的機車跟我的人都一起上車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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扔,在打包過程中是很重要的一個動作。
不管在一個地方待多久,總會產生出一些...
不是一開始帶來,也非原本留在那兒的東西。
如果當初是一台車來,現在一台車就不夠;
如果當初是20公斤來,現在20公斤就不夠!

這時候就會開始把一些不必要的,也沒有保留價值的東西扔掉,
儘管它或許還堪用,或者還有一些你的味道和感情在上頭。
扔這個動作如果以時間為X軸,數量為Y軸,
那它在打包時繪製出來的圖,會是一條從 0 點出發的正斜率直/曲線
而且斜率會不斷上升! (陳林我對得起你了!!)

白話的講,就是扔到最後會殺紅眼,看不爽就扔!
所以一個大垃圾袋 (a big black bin bag) 是很重要的。
但是在台北市要注意垃圾分類喔! (幸好我都住無炊的不必搞廚餘)

打包進度約完成 60%...
明天再繼續吧!? ZZzz... *shrug*


2007/11/01

??-er

Londoner, Berliner, New Yorker...
these words represent the residents of corresponding cities;
especially international big cities.

when I came back to Taipei, and taking buses and MRT,
I started wondering... what am I ?
Initially it was just an "English question": what should I call myself?
Taipeier? Taiper? or like a magazine: Taipei Walker ?

Later I found that many non-English or non-European names
are all difficult or not fluent to put an "er" behind.
such as Tokyo, Hong Kong, or Shanghai.

I think I will prefer "Taipei Walker" :P
or "Taipei Rider" -- when I go back to my bike.